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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原北大副校長:中國人不要過分去追求諾貝爾獎

      高考資訊網(wǎng)更新時間:2008-12-25文章來源:中國青年報作者:未知

        就在不久前,一篇題為《構建世界一流大學,我們最缺什么?》的文章在首都高校和科研院所引起不少有心人的關注。文章對一流大學的使命和一流大學校長應該是怎樣的人,都直言不諱地提出了自己的見解。文章說:“一流大學要求其校長應該是洞察社會問題癥結、深諳其政治綱要的政治家,對社會前途富有想象力與充滿前瞻的思想家?!?/P>

        這篇文章的作者,是我國著名的高等教育管理專家、教育家,上個世紀80年代北京大學教務長,90年代常務副校長王義遒教授。1999年,他從北京大學常務副校長的位置上退下來。

        這10年,王義遒教授都看了什么,想了什么?作為一個老教育家,他如何評價當今的高等教育?12月13日,王義遒教授在家中接受了中國青年報記者的專訪。

        這30年,應該說北大沒有完全辜負我們的國家,還能起到一點引領作用,其中就有兩個代表人物:一個是王選,一個是林毅夫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您是怎么想到要寫《構建世界一流大學,我們最缺什么?》這篇文章的呢?

        王義遒:就是為了推薦這本書,《一流大學,卓越校長——麻省理工學院與研究型大學的作用》。這是麻省理工學院校長查爾斯·維斯特13個年度報告的匯集??赐赀@本書后,我覺得中國的大學校長能夠做到那樣的還不多。

        這本書上的一些觀點,其實我們以前也提出過。北大正式提出建“一流大學”是在建校 100周年前后。實際上,早在1986年我還任教務長時,就提出建“一流大學”了,當時北大校長是丁石孫。我們提出這個就是想給全校教職工設置一個向上的目標,激勵一下人心。但是我們?yōu)榇税ち伺驗槲覀儧]有提要建“社會主義一流大學”,沒有表明階級性。后來到1994年,我們又正式提出來,這回不僅沒問題,國家還投資支持了,“211工程”也啟動了。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您看北大現(xiàn)在是“世界一流大學”嗎?

        王義遒:我看還差得遠。說實話,我對現(xiàn)在一些關于一流大學的文章很看不起,太急功近利了,很庸俗??偸翘嵋卸嗌僦Z貝爾獎得主,沒什么意義。

        我有個觀點:如果一個國家離世界一流水平太遙遠,這個國家就不會出世界一流大學。如果這個國家的大學是一流的,那么這個國家一定也是一流的。大學是一個國家科學文化的標志,真正的一流大學要能對國家起到引領作用,一流大學的水平和高度應該代表這個國家的水平和高度。

        引領不是領導的意思,而是指大學能夠影響整個國家的時代思潮。北大如今在中國還有點地位,并不是因為北大現(xiàn)在的科研成果多么了不起,而是北大曾經(jīng)代表了中國文化的前進方向?!拔逅倪\動”也好,“新文化運動”也好,都是代表了時代的方向。

        具體點兒,看一所大學是不是“世界一流”,只要看你們學校有多少外國留學生就行了,這些留學生不是為了學你的語言歷史或為了做生意,而是來老老實實地學你的科學技術的。如果能夠做到這樣,就表明你在人家眼里有地位了。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北大現(xiàn)在具有這種引領作用嗎?

        王義遒:這30年,應該說北大沒有完全辜負我們的國家,還能起到一點引領作用,其中就有兩個代表人物:一個是王選,一個是林毅夫。

        為什么這么說呢?王選是中國高新技術發(fā)展和自力更生的一個代表,讓我國的激光照排從無到有,這是一個貢獻。但最大的意義還不是這個。漢字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,被魯迅等中國文化先進人士認為是阻礙中國社會發(fā)展的。解放后我國的文字改革,也是在這樣的指導思想下開始的。先是漢字簡化,然后是要拉丁化,就像現(xiàn)在越南的文字一樣?,F(xiàn)在漢字完全翻身了。因為王選等人的努力,計算機中文操作比英文還方便,優(yōu)勢越來越明顯。要是漢字真的拉丁化了,中國文化的傳承會存在很大問題。你看現(xiàn)在的韓國,他們古時候用的是漢字,現(xiàn)在相當于拼音字母了。他們的年輕人很難繼承古時的文化了。將來世界肯定是各種文化融合的。如果中國的漢字也拉丁化了,我想中國對世界的貢獻會少得多。

        在經(jīng)濟上,林毅夫等人的貢獻很大。他們一直在研究“三農(nóng)問題”,“社會主義新農(nóng)村”也是他們提出的,就是要走中國自己的道路,不照搬美國模式。中國農(nóng)民這么多,如果走西方那種城市化道路,負擔太重了。當然,我們農(nóng)村最終會走向城市化,要解決這個問題,我覺得建設社會主義新農(nóng)村會是個新路子。市場經(jīng)濟并不能解決中國的所有問題,從現(xiàn)在全球經(jīng)濟危機就能看出來。我看到北大的一批經(jīng)濟學家正在探索一條符合中國國情的道路,這種探索會對將來的中國有很大意義。

        一個大學,能夠真正站在國家發(fā)展的前沿想問題,并能夠把國家引向一流,那才是一流大學。從這個角度看,北大還在起到一定的引領作用,雖然沒有過去“新文化運動”影響大。

        這30年,對于大學來說是一個轉(zhuǎn)折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1978年3月18日,中國科學大會舉行,這被稱為科學界春天來臨的標志。30年來,作為一個見證者,您怎么看我國大學的發(fā)展?

        王義遒:這30年,對于大學來說是一個轉(zhuǎn)折。

        我們當時探討了很多大學應該怎么辦的問題。1917年蔡元培辦北大,主張大學是做高深學問的機構,把科學和技術分得很清楚,這是歐洲模式。歐洲模式進入美國后,又有很大進步,美國把科學看成是促進經(jīng)濟發(fā)展的一個很強大的力量,把科學和技術結合了起來,這就是美國模式。美國很多州立大學,都是為了促進當?shù)亟?jīng)濟發(fā)展而建立的。1925年,我們的清華大學就是按照美國模式辦起來的,可以說在上個世紀30年代,中國從歐洲模式轉(zhuǎn)向了美國模式。但到了解放后,我們開始學前蘇聯(lián),等于又繞回歐洲模式,綜合大學重新回到“象牙塔”。

        改革開放后,我們發(fā)現(xiàn)前蘇聯(lián)模式有很多問題,比如過分強調(diào)專業(yè)教育,專業(yè)劃分過早,口徑很窄,學生畢業(yè)后只能從事狹隘的專業(yè)工作。上個世紀80年代后,北大理科出來的學生很難從事專業(yè)對口的工作。我國推行市場經(jīng)濟之后,原有的辦學模式很難適應。1988年,北大提出教學改革的“十六字方針”,即“加強基礎,淡化專業(yè),因材施教,分流培養(yǎng)”?,F(xiàn)在差不多成了全國的方針。可以說,這 30年我們大體上又回到了美國模式上。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我們很多大學都在爭做世界一流大學,爭取的辦法就是向美國大學學習。您覺得這樣合適嗎?

        王義遒:美國的教育體制應該說是比較先進的。美國變成世界一流國家,和他們的教育體制是很有關系的。但是也不能完全照抄美國,我們的文化傳統(tǒng)不一樣,中學教育也不一樣。美國中學生的數(shù)理基礎太差了,語文功底也不好,他們也迫切要改革。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既然美國大學模式比較先進,為什么不能照搬?

        王義遒:這里有一些文化的因素。美國的教育,從下到上是相當自由的,我國小孩子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聽話。我第一次到美國去,看到他們真是不管小孩,小孩坐在地上吃土,就讓他吃去。在一定程度上,這對發(fā)揚個性有好處。但我想,太放松了對成長也不利。“教不嚴師之惰”,這句話還是對的。我回憶自己成才的過程,中學還是相當關鍵的,“嚴”至少對我有好處。

        要做好一流大學的校長,就應該有一流政治家的眼光,起碼是個思想家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對于美國大學,您最欣賞的是什么?

        王義遒:總體上來說,美國大學辦學上比較自由,而我們現(xiàn)在校長的自主權太少,上面規(guī)定的條條框框太多,很多事情也都是上頭包辦了。這是我們教育面臨的最大問題??偸窃u名課、名師、名專業(yè),學校忙得團團轉(zhuǎn),根本就沒時間抓應該抓的事情。你去問大學校長,他們都說評名師名課不是提高教學質(zhì)量的關鍵,但他們還是這樣做。為什么?因為你不去申報、不去評,你的學校就沒有被承認的“名師”、“名課”,連“國內(nèi)一流”都夠不上。

        還有一點,我們的大學還是缺錢,評這評那弄到了錢,總比沒有好吧。所以大家有意見也不敢提,怕丟了這筆難得的額外錢。其實,多數(shù)大學校長還是知道本校的教學質(zhì)量應該如何提高的,給了錢讓他們放手去做會好些。抓教學質(zhì)量,做表面文章不行,搞虛的更不行,讓大家挖空心思搞包裝,更貽害無窮!

        我非常佩服麻省理工學院的校長維斯特。他給人感覺好像不是一名大學校長,更像一位美國總統(tǒng)。他考慮美國的問題、世界的問題,考慮培養(yǎng)什么樣的學生才能讓美國領導世界。你要是一流大學,你培養(yǎng)的人是要領導國家的,所以你也要有國家的、世界的眼光。大學校長沒有這個眼光,能培養(yǎng)出有這種眼光的學生嗎?

        大學校長應該是政治家,這句話提出來,很多校長可能會反對,似乎政治家就是政客。但說實話,要做好一流大學的校長,就應該有一流政治家的眼光,起碼是個思想家。像維斯特,他的氣派就很不一樣。麻省理工有大約2000門的課在網(wǎng)上公布了教學資料,全世界都可以看,這是要有魄力的。北大現(xiàn)在還做不到,老師會說這是我的知識產(chǎn)權。不過,如果我有課件,我會全部公布出來的,你抄就抄唄,因為我的東西會不斷更新,大家還可以更多地交流,這就是有底氣。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大學校長應該是政治家、思想家,對我們現(xiàn)在的大學校長來說是不是要求太高了?

        王義遒:我們不是沒有人才。就拿和我同時代的校長來說,像南京大學的曲欽岳校長,復旦大學的楊福家校長,南開大學的母國光校長,他們都對北大建設發(fā)表過看法,都很有思想,很有見地。我評價大學校長的標準,就是看他辦學思路是不是清楚,是不是有自己真正的想法。我不大贊成搞大學指標這一類的東西,科研經(jīng)費、論文數(shù),肯定是大學校長要想的,麻省理工的校長也會想這些問題。但成天只想這些,我想這個校長很難當好。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北大也有關于論文數(shù)量的硬性規(guī)定嗎?

        王義遒:有。在我管事的時候,學校對此曾有過一場大爭論。90年代初,南京大學的 SCI(科學引文索引——編者注)文章超過了北大,輿論一片嘩然。當時我跟南京大學校長比較好。我就跟他講,“你們SCI超過我們了哦?!彼J為這是小菜一碟。還給我面授機宜:“北大那么多教師,你規(guī)定每個教師提職、每個研究生畢業(yè)必須有多少論文,北大不就能超過南大了嗎?”

        然后我在北大召開學術委員會討論這個事,當時多數(shù)委員,包括陳佳洱院士,就是后來我們的校長,堅決反對,說SCI數(shù)目是有了,但質(zhì)量沒有上去,科學上什么價值都沒有,這樣做會走偏方向。如果一篇科學論文真有很大的發(fā)現(xiàn),比一萬篇都強。就這樣,我們決定還是“無為”。

        但社會上看到北大論文數(shù)下去了,他們就會認為北大科研不如南大了。落后幾年之后,北大科研處實在坐不住了,就開始規(guī)定,研究生、博士生畢業(yè)必須要有幾篇論文,教師評職稱必須要有多少篇。這么規(guī)定之后,北大論文數(shù)果然唰就又上去了。學校也只好這樣了。我也覺得很無奈。

        現(xiàn)在高校之間評比的東西更多了,什么都看指標,連有幾個“名師”也比。這有什么用呢?北大有名師、大師,那都是大家心目中的,哪個是評出來的?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您心目中北大80年代的名師都有哪些?

        王義遒:那是多得很啊。像李賦寧,你看他上課,學生都坐滿了。這就是自然的名師,評它干嗎?

        什么是真正的名師呢?一是看是否真有學問,思想是否比較深刻,二看是否關心學生,真心把學生帶好。其實學生是不怕“嚴”師的。經(jīng)常罵學生的老師有的時候還挺受歡迎的,因為他能指出學生的不足??床怀鰜韺W生好壞的老師,起不了真正的指導作用,學生也不會真正尊敬他。

        我覺得,中國人不要過分去追求諾貝爾獎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您在上個世紀80年代擔任北大教務長,90年代擔任常務副校長。那個時候的北大校園什么樣?您懷念那個時候的北大嗎?

        王義遒:80年代的大學比90年代的好。80年代比較解放,總體上來看思想比較活躍。90年代初主要是經(jīng)濟上特別困難。我當時就很想把北大一些老教授講的課錄下來供后人學習,像朱德熙、王力,他們都70多歲了。但那要錢啊,一門課就幾萬塊錢吧,我一算全校教學經(jīng)費總共才不到200萬塊錢,這下就要開出一二十萬。所以就沒有拍,這個事到現(xiàn)在我還很后悔。

        80年代經(jīng)費沒有90年代困難。那段時間我是教務長,我還有點錢支持一些實驗室,在此基礎上還建起了一批國家重點實驗室,還搞了一些交叉學科的研究中心,很有成就感。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您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件事?

        王義遒:“十六字方針”的提出。1987年“十三大”報告中說中國要走市場經(jīng)濟的路,這讓我們有了比較大的危機意識。我們過去是計劃經(jīng)濟,學校是按計劃培養(yǎng)人的,政府怎么說就怎么做。但在市場經(jīng)濟條件下,學生畢業(yè)是不可能分配工作的,他們需要自謀職業(yè)、自找出路。當時國家教委高教司的一位副司長到北大問我們怎么辦,我說我已經(jīng)胸有成竹了,就是“加強基礎,淡化專業(yè),因材施教,分流培養(yǎng) ”這“十六字方針”,基礎要打好,專業(yè)可以淡化?!暗瘜I(yè)”這一條我就花了5年功夫才統(tǒng)一了全校的思想,因為一些人還認為學生應該靠專業(yè)技能在社會上取勝,專業(yè)課學得越多越好。我就說,你能保證你的學生都能找到對口的工作嗎?何況現(xiàn)在研究生人數(shù)大大增加了,比較窄的專業(yè)學習可由研究生階段來承擔。

        另外,我們提出了“分流培養(yǎng)”的想法。就是為那些打算畢業(yè)后從事比較窄的專業(yè)工作的學生開設一些專門課程,或進行一些訓練。在他們最后一年,根據(jù)人才市場的情況,做些專門培養(yǎng)。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您那個時候就在考慮大學和市場化的關系了,能具體說說如何處理這兩者的關系嗎?1996年起高等教育開始收費,大學生也開始考慮上大學的成本問題了。

        王義遒:這種考慮你不能說是庸俗的,學生把上大學看作對自己的投資,這是一種很實際的考慮。市場經(jīng)濟下,人們做事都要受這個思想的影響。

        我們關于大學怎么辦,第一句口號就是“面向社會,適應市場”。大學要不要“面向” 市場,當時我們也有爭論。我們說,不能。因為市場不能包括國家整個的需要,北大有一些小語種,市場不一定都需要,但從國家外交工作來說,可能很需要。歷史地理專業(yè),市場可能也不大需要,但國家離不開這種人,比如在解決邊境糾紛時,很需要有這方面的人才。所以,大學應該面向整個社會辦學,不能只面向市場。但又要適應市場,你北大的畢業(yè)生在人才市場上沒有競爭優(yōu)勢,你一個教員的工資跟市場上差得很遠,怎么行?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今年,清華大學通過自主招生破格錄取蔣方舟一事引起很大的社會爭議。其實早在1985年,您在擔任北大教務長的時候,親自將14歲的田曉菲等人特招進北大,卻沒有任何爭議,如今田曉菲發(fā)展很好,任教于哈佛大學東亞系。當年是什么情況?

        王義遒:當時我們也拒絕了很多人。招田曉菲的時候我們還考了她各方面的知識,不是僅僅因為她能作詩?,F(xiàn)在特招爭議多,主要是和社會風氣聯(lián)系起來的。上個世紀90年代我在任時,教育部就說要給北大更多的自主權,但我沒要,因為北大沒有足夠大的能力來應付招生中的各種復雜問題。

        我很欽佩前清華大學理學院院長,后來北大物理系的葉企孫教授。像錢學森、楊振寧、李政道這些才子都是他那時候發(fā)現(xiàn)的,并給予了一些特殊培養(yǎng)。比如錢學森,他報考清華留美學生時報的是鐵路機械專業(yè),但錢學森在大學中已經(jīng)展露出非凡的才華,基礎課程學得很好。葉企孫看了他的成績后覺得這個學生學鐵路機械太可惜,因為當時中國學鐵路的人已經(jīng)不少了,但還沒有航空工業(yè),不會造飛機。于是葉企孫勸錢學森改學航空,錢學森當時沒有航空方面的知識,葉企孫就讓他先在清華補習一年,打了很好的空氣動力學基礎,再去美國。最后錢學森就成了世界空氣動力學和航空航天方面的權威。

        我們現(xiàn)在很需要能識才的人。但要知道,葉企孫當時能選拔出這些人才,除了有眼光外,也是因為當時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本來就少?,F(xiàn)在情況不一樣了,所以大學需要建立一種機制,能將這些拔尖的人才發(fā)掘出來,并給予特殊培養(yǎng)。

        中國青年報:您曾經(jīng)就諾貝爾獎寫過一篇文章,中間說到科學研究應該“有所為有所不為”。您能具體說說,到底應該“為”什么、“不為”什么?

        王義遒:我覺得,中國人不要過分去追求諾貝爾獎。我所從事的物理學分支每隔三四年就有一次諾貝爾獎,但是這些研究拿到中國來,國家不可能支持。這是對的。因為當前中國更需要解決的是國計民生問題?;A研究要花很多錢,這些錢投下去很難解決當前最迫切的問題。我們是發(fā)展中國家,可以從發(fā)達國家搞的一些基礎研究中挑選出來有用的東西,拿過來。基礎研究在科學上有意義,有的在10年20年以后會對國計民生很有影響,但要等10年20年。像1989年諾貝爾物理學獎,獎勵的就是40年前的東西,這是很慢的,很難應用在實際中。所以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過分追求諾貝爾獎。想拿這個獎,也就是為了說句“我們中國人是有本事的”,一句話而已。但是,基礎研究對于一個國家還是很有意義的,對長遠的經(jīng)濟發(fā)展和社會進步,對一個國家的綜合國力,都很重要。所以,我們還是應當有選擇地發(fā)展一些基礎研究,先揀比較有實際價值的,慢慢擴大,不是一開始就什么都搞,這就是“有所為有所不為”。

        王義遒,國際無線電科學聯(lián)合會中國委員會委員,副主任;中國計量測試學會副理事長。北京大學教授、博士生導師,北京大學原常務副校長。我國波譜學和量子頻標領域知名專家。

        1932年生,浙江寧波人。1954年畢業(yè)于北京大學物理系,1961年于前蘇聯(lián)列寧格勒大學研究生畢業(yè),獲博士學位。回國后一直在北京大學從事教學、科研工作。

      標簽:訪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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